房间灯色昏暗,被单的摩擦声与渐重呼吸声交织着。

    钟瓷跪在柔软的床面上,长发倾斜而下,她始终闭着眼,瓷白藕臂紧紧环着女人的肩膀。

    意识模糊,身体很热。

    唯有眼前女人身上那阵蜂蜜柚子的甜味能舒缓此时的燥热,丝丝缕缕的。

    无需任何别的动作,只要这股甜香,就能让她臣服。

    女人微凉的指尖探向了钟瓷的腺体,轻轻挠了下,似乎在犹豫。

    这一按像是解除了什么咒语,腺体烫得灼人,钟瓷往女人掌心蹭了蹭,喃喃不清着,“我……要……”

    环着的手臂使劲,钟瓷凑过去,在女人腺体后轻轻一触,像是讨好伴侣那样。

    “......还真的是没有理智了。”听不出女人的语调,可动作始终是冷静克制的,甚至是保持着一定距离的。

    钟瓷只觉得越来越难受了,噫语着:“要......要......”

    至于要什么她也不是很清楚。

    空气里甜腻的味道更重了,蜂蜜柚子的味道如狂风暴雨般攀上钟瓷,牢牢锢住。

    微凉的唇瓣贴上脖颈,随后是毫不拖泥的——

    “唔!”被标记后的那阵钝痛让钟瓷的意识回笼了些。

    泪眼朦胧间,钟瓷仰起头问她,“你是谁?”

    只可惜,女人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终于,一切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钟瓷背靠着床面,手指紧紧攥着被单,意识回笼后勉强睁开眼看向洗漱间。

    那人已经开了水,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,自浴室透出来的昏黄映出诱人的曲线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二日。

    钟瓷醒来时,映入眼帘的是白茫茫的天花板。

    旁边无人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空气里那股若有似无的蜂蜜柚子的甜香以及脖后的钝痛,钟瓷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。

    她揉了揉胀痛的眉心,默念了声系统,一个只有她能看到的蓝色荧幕立刻浮于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