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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没有亲自告诉她，而是叫凌风传话？
“凌晨。”
凌风继续面无表情。
“哦。”苏歌不再多问什么。
既然是凌晨的话，他应该是担心打扰到她睡觉吧？
苏歌走到沙发上喝了一杯早茶，一抬头却瞧见凌风仍然站在原地。
而且目光很不友善的看着她。
“凌特助，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苏歌扪心自问，自己最近和他见面的机会都少，没有惹他吧？
“怎么不问四爷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哼，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！
身边有了个夜暮白，就不把四爷当回事了吗？
竟然对于四爷的事情这么冷漠，一点也不关心四爷。
难怪四爷……
她简直就是把四爷的宠爱，当成了纵容。
这样朝秦暮楚的女人在古代，是要被浸猪笼的！
“我……”苏歌想解释，张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楚亦寒每回出差总归是该回来的时候才回来。
她就算问了，又有什么用？
不过看着凌风一脸因为她不问而生气的表情，她还是微笑着问了一句，“凌特助，那四爷什么时候回来啊？”
“哼！”谁知凌风根本不回答她，转身就走了。
苏歌笑容瞬间僵在脸上。
什么意思？
叫她问，结果又不回答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