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教学楼，他们就感觉一道冷风吹过。
教学楼里的灯没有亮，但是一直保持着一定的可见度。
他们找了一下，没找到走廊和楼梯的灯，也声控失败。
这点光线肯定不够，只能用手电筒。
秦昭然用手电筒往墙上一照，一群人一起倒吸一口凉气。
本来他们只是朦朦胧胧地觉得墙上画有什么东西，现在才看清楚，墙壁上用红色的颜料涂抹着山羊头的图案。
颜料还没干，淅淅沥沥地往下滴，在地面上积成一滩。
两面墙上都是山羊头，只是一只睁着眼睛，一只闭着眼睛。
闭着眼睛的那只山羊头上面写着一行字：
【这里没有谎言。】
而睁着眼睛的山羊头上面写着：
【这里处处是谎言。】
赵小雪问：“这是什么意思？提醒我们，有些话可以相信，有些话不能相信吗？”
秦昭然点头：“应该是这样。”
他回头看了一眼，问喻汀：“是这样吧？”
喻汀手插在兜里，不语。
“那我们继续走吧。”秦昭然无奈道。
他们走了几步，走在最后面的喻汀才慢吞吞地开口：“你们想看谎言还是真话？”
“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？”秦昭然飞速转身。
喻汀摇头。
秦昭然眼神失落。
“你还不知道他吗？整天不说人话。”李术骂骂咧咧，“走吧。要真有什么事，我不信他不开口。就是吊着你玩呢。”
秦昭然虽然答应了一声，却还是诚恳地对喻汀说：“我想看真话。”
喻汀：“哦。”
秦昭然：“……我们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