嗅嗅。
燕赤霞的鼻子还是非常灵敏的，对着一旁的张秀说道：“这是酒。”
“嗯。”张秀还不至于不认识酒。
张秀抬头向着天际望过去，从一开始他就觉着上头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自己，眼下看到这一瓶酒壶从天上下坠，壶中的酒变成了汹涌的浪潮，而壶变成了壶山...让他更加确认了这个想法。
壶山遮天蔽日，向着兰若寺所在范围压顶而至。
人都都说，天塌了有高个子的人顶着。
那么在场众“人”之中，个头最高的自然就是本体出马的黑山老妖。或者说，这壶山压根就是奔着他来的。
张秀与燕赤霞的御剑飞行的速度很快，而在速度上正好是短板的黑山老妖，被壶山锁定之后，自然很难避开。
避不开怎么办？
都山，谁怕谁？
黑山老妖顿时显出了真身。
一座黑山，以白玉山狠狠地撞击在一次。
咔嚓！
一道非常明显裂缝，就从黑山的身上贯穿而下，虽然只是表皮上，但也在一瞬间就分出了胜负。
“这酒壶的形状！”燕赤霞忽然指着那壶山，惊讶开口道：“这是当年圣道真人的随身酒壶！”
这就是石锤了。
张秀二话不说，调转了败亡之剑，就往高出直接飞了上去。
“你说他能上来么？”中年道士自然就是这个世界的圣道真人，也就是张秀口中的张圣道。
“很难。”
嘭！
张秀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所阻挡，并且一头撞了过去，眼冒金星，甚至撞得有些头疼。
好在败亡之剑主动护着张秀，没有让张秀从高空直接跌落下去。
在下面的燕赤霞似乎想明白了些什么。
是自己蠢了。
似张秀这般年纪，怎么可能知道张圣道这个名字？